就在文思以为要一直站下去时，厉渊先开了口，微微挑眉：“看来你还没有接受教训，没有把我对你的警告放在心里。”

文思皱眉，“你想干什么？”

在她反问之后，厉渊那张素来平静的脸上忽然激荡出笑意，与眼底的冷漠相互辉映，看上去有些毛骨悚然。

他退回到办公桌后，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你真以为我拿廖家没办法吗？”

“扒上了廖航一的大腿，就想跟我离婚？我不点头，你离得了吗？！”

厉渊的手搭在办公桌上，手指没有规律地随意敲击着，明明他坐着，文思站着，从下而上的视线，却带着上位者的审视姿态。

他冷冷的开口：

“文思，从你嫁进厉家开始，所有的事情，就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了。”

“你跟我一床被子里躺了十年，你以为离婚之后，在京市还有哪个家族敢要你吗？”

文思眼中尽是怒气，扬起手中的离婚协议，狠狠的朝他砸过去。

三张轻飘飘的纸在半空中散开，不带有任何威胁。

“厉渊，我不信你能够只手遮天。”

“不信。那就试试，你敢吗？”厉渊双手撑着办公桌，俯身靠近，嘴角一直勾着的笑意无比的残忍，“你还年轻，能陪我玩，那你妈呢？”

“师母年纪大了，文老师过世之后身子骨一直都不好，她还能陪你闹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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