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渊对他的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一边翻看文件，一边问：

“公司里有多少人知道那个数字？”

许晨回答：“您、叶总，还有三位大股东，再加上我，一共六位。”

厉渊面色未变：“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把数字泄露出去？”

“我”许晨表情尴尬。

剩下的都是巨鹿的股东，巨鹿好，他们就好，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可是

除了他们就只剩许晨自己，他

他苦笑着，顿时感觉有嘴都不清了。

就在这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许晨猛地摇头：“不、不可能是她，她没理由这么做”

厉渊问道：“谁？”

许晨表情有些尴尬，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自己与文思的往来邮件。

“您之前交代过的，凡是与您有关的行程，都要抄送一份给文思小姐，主动向她报备。”

“上一周，您都在公司准备招标书，没有外出和谈项目的行程。”

“文思小姐发邮件问我怎么回事，我同她简单解释后，把把正在处理的招标书的一部分内容抄送了过去。”

“那，那里面有您写下心理价位的那一页。”

说完后，许晨的心当即跳到嗓子眼，视线紧张的望向厉渊。

厉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手指点在触摸板上，鼠标在许晨抄送的文件上来回滑动，嘴角呢喃：

“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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