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侧头，“你希望我说什么？”

“不答应，不允许，不同意只要是否认的话，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就是别”

厉渊看着她，眼尾红红的。

就是别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可以交换，不再在乎他。

“你不想答应？”

文思猛地抬头，脸上的笑意收紧。

直到对面的人久久都没有回答后，她再次勾起笑，“厉总不想答应的话，可以自己去和老爷子谈，若是没别的意见，麻烦在合同上签字。”

助理把法务拟好的合同送了过来。

文思翻看了几页，确定没有问题后，早已签好了名字。

笑着，递到厉渊面前。

厉渊不肯接，眼眶依旧是红红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你不明白，我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你愿不愿意答应，你想不想承认那个私生子的存在，你的心里有没有”

“呵呵。”

文思冷笑，毫不客气的把合同塞进他怀里，冷冷的打断：“不明白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私生子，是厉明坤的孩子，他就不光彩？叫你爸爸就光彩了？！”

“从你的弟弟成为你的晚辈，不会和你抢继承人的身份，你确实应该庆幸。”

“那别人呢？你是高枕无忧了，你想过弘毅吗？”

“我们只有小悦儿和弘毅两个孩子，只要厉家不倒，他们终有一天要面对那些的。”

“还是说，在你心里”

“不论那个孩子长大后成了什么模样，都不重要，反正弘毅身体不好，活不到别人跟他争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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