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语气略微沉了些：

“到底什么事？！”

厉渊正准备继续否认，就听到她越发不悦的语气紧随其后：

“你若是不想说，我可以自己去问。”

“但是，厉渊。”

“若我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你故意隐瞒的消息，你应该知道后果。”

“我最讨厌欺骗。”

电话那头沉默了。

厉渊迟疑了好一会儿，就在文思即将挂断电话联系布朗医生时，他的声音才徐徐传了过来：

“我听说，布朗的研究小组，有成员去世了。”

文思震惊：“什么？！”

厉渊抿唇：“就在昨天晚上，据我调查到的消息，那人的身体情况本来就不容乐观。”

“布朗的团队给她用了第一期药物，服药三个小时后，就不治身亡了。”

文思的心，在厉渊的一字一顿中，慢慢沉入湖底。

她很早就知道布朗团队现有的这份药物。

并没有实验数据的支撑，只是布朗根据理论原理，制造出来的试验品。

甚至都没有进行动物实验，只是一个半成品。

虽然参与研究的几名病患都签署了免责协议；

虽然文思很清楚那人的身体情况拖不了，需要孤注一掷。

但是！

亲耳听到前几日还见过的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依旧让文思的心为之一颤。

也让她见识到了，这种实验项目的恐怖之处。

不是研究团队，就一定能成功。

研究道路，始终充满曲折。

就算药物面世，也依旧需要几分运气。

文思捏着手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呆呆的回应：

“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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