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休整一夜么,何必还要大费周章?”李仲飞疑惑地嘟囔了两句,却见谭聪安排完毕,仅带了几名亲随进镇子去了。
他撇撇嘴,让人去寻随行的医官,打算抓紧处理一下那几个折磨人的水泡。
寻了间刚刚搭建好的帐篷,李仲飞盘膝坐在毡毯上,只见外面人来人往,忙的热火朝天。
数百人一齐动手,不多时营地已经初具规模,大车就停放在营地中心,几十的,我怎不知?”李仲飞记得自从出发后,自己一直未离谭聪左右,并没听其下过禁足令。
他认定值守的金旗弟子故意刁难,当即把脸一沉,怒道:“你既知我是谁,还敢拦我?”说罢举足便要硬闯。
那金旗弟子脸色惨变,竟扑通一声跪倒,顿首道:“旗主确有严令,木统领若擅自离去,属下可担不起失职之罪!还望木统领饶过属下性命。”
李仲飞一向吃软不吃硬,见其如此,也只好悻悻而回。一直跟随着他的那个水旗弟子忙快步跑向最近的篝火,为他准备酒肉。
酒是窖藏已久的烈酒,肉是拳头大小的鹿肉,李仲飞盘膝坐在地上,一口酒一口肉闷头吃喝。
十几个水旗弟子本在谈笑,看到李仲飞脸色阴沉都闭口不语,暗中却互相传递着询问的目光。
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弟子试探着问道:“小根子,木统领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