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烫的说不出话,一张小脸泛涨得通红,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薄湛北倒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慢点。”
好歹是宁家养大的,为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宁岁岁拿过被子,温开水冲淡了热度,咽下了面条,“谢谢二爷。”
被烫过之后,她小口吹冷,再慢慢吃。
夜色沉寂宛若潮水,包裹着她的全身,莫名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感。
腮帮子塞得满满的,有点像小仓鼠。
薄湛北眼下闪过几分暗泽,察觉到自己入了神,清了清嗓子,起身离开。
宁岁岁吃饱喝足,收拾了厨房,回到薄琅的房间,帮他擦拭了身体,这才在一旁的小床上睡下。
第二天一早。
薄湛北带着宁雨桐回了薄家老宅,薄老太太单独见了薄湛北。
“你要娶宁家的女儿,可以。”
薄湛北生性凉薄,唯独对这个母亲还有几分感情,闻言神色软了几分。
“多谢您成全。”
薄老太太抬手,拿出两个红本本,推到了薄湛北面前:“但娶的人,不能是宁雨桐。”
薄湛北拿过结婚证,翻开,脸色骤变。
结婚证上的名字,赫然是他和宁岁岁!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他毫不知情?!
“这姑娘我见过,很适合你。”
薄老太太昨天是故意去找宁岁岁的,原本是想试探,她到底能不能照顾好薄琅。
却没想到,差点死在公交车上。
宁岁岁,比宁雨彤好多了。
薄琅已经是个废人,与其将她嫁给薄琅,不如撮合她和薄湛北。
薄湛北“啪”的一下,扔掉了结婚证,难以置信:“您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是薄琅的妻子!”
宁岁岁嫁给了薄琅,现在却和他领结婚证,算怎么回事儿?
而且,宁岁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底是怎么讨好了老太太?
居然让老太太背着他,办理了结婚证!
难道是昨天?宁岁岁晚归,就是因为攀上了老太太?
薄老太太幽幽道:“这件事,是我先斩后奏,但湛北,你若是还想要我手里的股份,还肯认我这个母亲,你就必须接受这门婚事!”
老太太话一出口,又怕太狠,损了母子情分。
又补充道:“岁岁和薄琅连婚礼都没有,算不上嫁给了他,你不必介意这件事。更何况,你和宁雨桐只见过几次面,也没多深厚的感情,何必为了她,损了我们母子之间的情分?”
她不相信,薄湛北会为了这么几天的感情,放弃触手可得的利益!
薄湛北深谙老太太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而他需要老太太手里的股份,才能彻底坐稳家主的位置!
但他不甘心,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老婆。
更何况,宁雨桐还在等着他迎娶。
一番纠结,薄湛北到底还是屈服了:“这门婚事,总要有个时间吧。”
“什么?”老太太一时间没听明白。
“宁岁岁我不喜欢,也不想和她结婚。”薄湛北看向老太太,目光冷厉:“但您联合她算计我,给我安了一门婚事,总有个期限吧?”
薄老太太总觉得这话有问题,但她没多想,当务之急,是薄湛北得承认这门婚事。
“一年,如果一年你还不能接受她,你们可以离婚。”
一年时间,足够了。
如果宁岁岁不能在一年内抓住薄湛北的心,也只能说明两人并不合适。
薄湛北出了书房,吩咐薄零将宁雨桐送回宁家,自己驱车回到了薄家。
宁岁岁初来乍到,梁唯暗中使了不少绊子,导致工作一筹莫展。
下午六点,宁岁岁收拾东西,乘坐公交车回到了薄家。
刚踏入薄家,一阵寒气袭来,她只觉得背脊发冷,下一秒,男人猛地扑了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宁岁岁,你,好得很!”
“当着我的面讨好我,背地里算计我,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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