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都不再有人接活,根生也急的脸色阴郁,“都是些墙头草!”</P>
哪里有风,往哪儿倒!</P>
“掌柜的,咱们接下来怎么办?”</P>
邹福泉却并不回应,只若有所思地在屋中踱步了两圈,抬了眼皮,“给我备上些东西。”</P>
“掌柜的要去县衙?”根生问。</P>
“不是我要去,是县令大人等着我去的。”邹福泉冷笑。</P>
“抓了那么多的人,那些人肯定早已把你的名字供了出来,衙门肯定也知道这些事皆是悦然酒楼的手笔,可衙门却对此没有任何动静,这不是等着我去是什么?”</P>
“去一趟也好,问一问这裴成河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P>
竟敢要跟悦然酒楼作对。</P>
“是。”根生会意,立刻去准备东西。</P>
两个锦盒在傍晚时准备妥当,一个里面是一株品相极佳的野山参,一个里面则是一副还算有些名头的画。</P>
这两样东西,送一个县令,也是足够了。</P>
趁着满天的星光,邹福泉乘坐的一顶小轿,落在了县衙后宅的门口。</P>
一番通报,邹福泉进入县衙后宅,在正堂见到了端坐的裴成河。</P>
“裴县令。”邹福泉拱手,将手中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放到旁边两把椅子中间的茶几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