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很想赚钱，可是更想要活命。

“还有你不敢查的人？”顾煜凌有些意外。

不过也变相的说明郑乾也关注到了这件事情。

郑乾满脸无奈，长叹了口气，“大少爷，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只是一个小角色，我有很多人都不敢查，我可怂了！”

他向来都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该低头的时候低头，不丢人。

“很可惜，这笔订单，你想接也得接，不想接也得接。”

顾煜凌语气霸道。

他向来不强迫别人做任何事情，只是现在他的确需要郑乾的帮助，毕竟郑乾能够这么抗拒，就说明郑乾的手里的确有所有人都很想要的资料。

“大少爷”郑乾哀求的语气，希望对方大发慈悲。

不过他也很清楚，如果得罪了顾煜凌，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恐怕就真的要金盆洗手了。

“不如，我给你另外一个人的资料吧，免费的。”郑乾灵机一动，眼睛转了转。

他之所以能够在这个行业混迹这么久，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足够机灵。

“这位柳小姐今年刚刚考取了博士，是同专业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博士生，能力很强。”

郑乾趁着顾煜凌没有开口，连忙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柳夏的身上。

“而且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位柳夏和那位夏先生应该只是单纯的助养关系，他们之前的接触并不多，甚至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没有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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