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拨出一个电话，耐心地等待着接听。</p>

“宁先生您好，宁院正在办公，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是宁淮清的助理接的电话。</p>

宁亦知道他爸的习惯，工作时间自己的私人手机一向是保管在助理那里的。</p>

“麻烦您将手机给他，我找他有事。”</p>

“好的，您稍等。”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去转达了。</p>

不一会儿，助理又歉意地回复了他，“不好意思，宁先生，宁院现在有点忙，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p>

宁亦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是他忘了，他爸工作的时候不止是私人手机交给助理保管，而是根本六亲不认。</p>

他想了想，直接拨了宁淮清办公室的座机，这下，很快就有人接听了。</p>

“您好，京城研究院宁淮清。”是他爸一板一眼的声音。</p>

“爸，是我。”</p>

“你打我电话干什么？手机不行还打座机。”宁淮清一下就变了语气。</p>

在他挂电话之前，宁亦赶紧说道：“我有事找您。”</p>

“说！”</p>

“我想找您借个人，我这有个项目需要帮忙。”</p>

宁淮清奇了，“你有什么项目能找我借人？借谁？”</p>

“凌玉。”宁亦吐出两个字。</p>

“宁亦，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找小玉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宁淮清不可思议，“再说了，你那能有什么小玉能帮得上忙的？”</p>

办公室里，宁亦翘起修长的双腿，故意诈他爸，“爸，你就别装了，小玉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还遮遮掩掩的。”</p>

果然，宁淮清立马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zero的？是不是你徐爷爷告诉你的？”竟然还是没防住！</p>

什么zero？宁亦没反应过来，宁淮清还在继续说道：“小玉的确是个数学天才，但我告诉你，她已经是我们华清预定好的人了，你想都别想！”</p>

放完狠话，宁淮清就哼地一声挂断了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