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问道:“古如墨,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离家出走?”
古如墨一愣,变得有些愣头愣脑道:“我不是早就离家出走了吗?”
“你什么时候搬出的?”我随口一问。
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说:“从那次她们通过我,找到你时。”
那天我们去医院看了姥爷,看着他略有些苍白的脸,我心里不由又开始自责,但是我在想,要是我乖乖听话,舅舅会不会给姥爷钱做手术?
那天当我们要走的时候,古如墨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那天来得漫长,去的也漫长,在那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见过古如墨。
而对我来说,学校依旧是老样子。
处分,大过,所谓的缘由就成了一张空纸。
只有一件改变了,我越来越烂的名声。
渐渐的我每次在家都能感受到身后恶毒的目光,我的一切优惠待遇也慢慢的取消,当我不由松了口气后,才发现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那是一个周六的早上,我刚起床,就被舅母强行灌了一碗大骨汤,我心中好虽疑惑,却勉强喝了几口,接下来,舅妈和古蜜就开始为我选衣服,化妆,我本以为这是她们的恶趣味,睁着眼皮子应付着,谁知她们不知足的非要拉着我出去玩。
我拒绝了,却不起半丝作用,被舅妈抢拉着从屋里出来,当我坐上车时,我明显发现舅舅的眼睛猛然一亮,然后恢复了平静,我的左右手被古蜜和舅妈强拉着,她们似乎在预谋着什么。
等到了一个餐厅后,古蜜与舅妈将我夹坐在中间,餐桌上摆着一本书,两人的眼睛不停的乱瞄着什么,我一看她们的样子,心中不好的预感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