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自信。
今日,三十五斤的负重,他撑了过去。
那么明日,就更不在话下。
那赵正,也不可能再给他加负重了。
总不成找个借口把自己升成伍长吧?
别看赵正是个卒长,但伍长之职,他根本没有任命资格。
全由赵虎说了算。
当上伍长的,就没一个不是赵虎的同乡。
他们这些新丁根本不可能得到这个职位。
既如此,再没有人使绊子,按目前来说,便可以苟上一段时间了。
只待自己力气更足,便有了反抗的资本。
到时候,自己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憋屈,任由那赵正摆布。
这个赵正,数次想要他的性命,日后若有机会,也定然会再算计他。
想到这里,路远面色极冷。
待到实力足够,第一個要杀的,便是这个赵正!!
......
十天后。
今天的山上,没有训练。
“嗷嗷”叫的牲口声音回荡在山中。
一群伙头兵,在山上杀鸡宰猪,烧水拔毛。
窑洞里,炊烟袅袅,比往常更大的烟气,从窑洞里飘出。
而窑洞外,摆上了几张木头桌子,大约三百左右,虽是瘦小,但看起来精神气还行的兵卒,围聚在桌子旁边。
桌子上,是一些洗的干干净净的碗。
碗有些破烂,许多都缺了几个口子。
坐在桌子旁边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把碗抓紧了,对着旁边那杀鸡烫猪的伙头兵那里,望眼欲穿。
今日,没有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