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之间,若无调令,轻易不可派出军队跨境。
到时,便可以彻底摆脱身后这支云州的官兵。”。
随后,李奇面上又有些忧虑:
“不过,我看这支云州官兵,跟随了这般久,似乎人数也少了许多,极有可能已在前方集结,或许还有更多的支援。
但我等在山间行了这般久,若是绕道,却是不知要绕到什么时候,而且,我们所剩的军粮也不多,实在再经不起消耗。
我等怕是免不了与这云州的官兵一战。”
路远啃完马肉,想了想道:
“把剩下的马全杀了,炖了肉,让兄弟们好好滋补滋补身体。”。
既是战不可免,那便让整个旅卒保持最佳状态。
而军中没了吃食,任谁都不会心存侥幸,必会拿出全部干劲,从官兵中杀出一条血路。
山峦尽头。
青草一片。
太阳高高挂在头顶,已是让披着棉袄的卒子,有了些闷热。
所有的卒子,此时都是集中心神的盯着那山峦出口之处。
旅帅大人,已经把前方极有可能有官兵埋伏的讯息传达了下来。
自昨晚,他们就把剩下的马匹给杀了,所有人都吃到了饱。
一个个从晚上睡到大亮,此时,皆都是精神饱满,腹中饱肚。
不论外边有多少官兵,他们都有信心,从官兵中杀一条血路,抵达牧州之地。
两千余旅卒,缓缓的从山峦尽头走出,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