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由于是九尾天狐的传承者，因此对天命者有些别样的感应，这才能够快速认出他的身份。

“幸好已经把奖励拿到手了，不然我要亏死了。”

姬天语在心中默默吐槽。

明终衍没有寿绵仙那样撕裂虚空跑路的能力，因此只能“保护”着姬天语从秘境入口处一个秘境一个秘境的出去。

来到第一秘境长生门内，此刻的长生门一片死寂。失去了火枣巨树与寿绵仙的灵力供给，这里的人们已经彻底的死去，再无来世。

明终衍见到这一幕，心中有些颤动。

“结果到头来还是我害死了这几万人……赶走寿绵仙的举动，真的正确吗……”

虽然不可否认的是，寿绵仙将他们永远的困在这里，再无任何离开这秘境的机会。但也因此让他们免除了生老病死的痛苦，让他们这些原本要寿尽而亡之人再活几十上百年。

“我所行之事，真的是正义的吗？”

走出长生门来到寿绵山山门前，看着夜色中安静祥和的村落，明终衍开始怀疑此行的正确性。

“不可否认的是，寿绵仙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残害这些还有着勃勃生机的人们，他所利用的只是寿元将尽的人，甚至还因此为他们延寿，哪怕只是为了进行实验，也还是让他们再多活了几十年。”

“而山脚下这些村民，也都因为他的举动延寿不少，住在灵力丰裕的山脚下，哪怕原先寿命不长的也能因此多活一段时光。”

明终衍沉默了，这几年来，他一直跟随着“系统”的指示与任务，除掉了不少害人的坏蛋。但现在仔细想想，他们之中有些人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而自己却丝毫不管其背后缘由如何就将他们杀掉。

停下脚步微微一叹，看着身旁刚被自己救出来的少女，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个世界上所有与这个可怜的少女一样凄惨的人们得到救赎！

姬天语看着一会三变脸的明终衍，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缓缓停下了催动第二狐尾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