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办法解释。”白簇摇了摇头。“假设你是个道德高尚的人,做了好事不肯留名,这很正常,对吧?如果你的道德再高尚一点,公众正在寻找那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你,但是你淡泊名利,还是不肯现身,这也很正常,对吧?
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小人,冒充做了好事的你,领取本应属于你的酬劳,代替你享受做好事得到的回报,换位思考,你觉得道德再高尚的人,还会默不作声吗?”
王子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道德高不高尚的事了。”
张疾费解地挠挠头:“那你这么说,这个人做事不讲逻辑也摸不清动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了?”
白簇长呼一口气:“那倒也不一定,我想,或许是有什么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动机,只是现在的我还没想到。”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白簇继续说道:“而且,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发现。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这两天我们多多少少也去了新闻社好几次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张疾来。
新闻社一个奥西里斯红的成员也没有,我们三个频繁出入新闻社,应该是一件极反常惹人关注的事,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张疾毫不避讳地抛头露面,也没有被认出来,这说明什么?”
张疾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说明不了什么吧?我们不是论证过吗?我和那些新闻社的人互不认识,认不出我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白簇意正言辞地看向张疾:“不,张疾,你错了,认识你和认得出你,是两码事。作为当天性骚扰事件的主要人物,只要是当时的经历者或是目击者,应该都记得你的长相才对。”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