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时泰略一思索,说道:“阮富强必会故伎重施,趁夜袭营。只要大帅顶住叛贼的夜袭,白天就好攻城。”
丹初点点头,问道:“老兄手下有多少人马?”
覃时泰脸色一红,说道:“不到一百。”
“哦,”丹初略感失望,料想覃时泰出不上力,问道:“这附近可有土司?”
“正北方一百里外,有个平福土司,武职,官居百户。西北方八十里外,有个东荣土司,也是武职,官居千户。”
“很好,冯琳。”
“在。”
“遣使檄调平福土司、东荣土司。”
“这?”当着覃时泰的面,冯琳欲言又止。
按制,征蛮将军是有权檄调土司。可是,朝廷威信全无,征蛮将军印也不在自家手中呀。
“没关系,盖我的总兵印,加冠征蛮将军官衔。语气客气点,不必太悭刻。”丹初倒很洒脱,转而对覃时泰说道:“覃时泰,你随我勘察地形,分派几个得力的人手,带我将士找块竹林,伐竹为梯。”
这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口吻,覃时泰也摄于他的威势,毕恭毕敬地说道:“诺。”
“魏国松,你派人向城内射降书,允许阮富强投降,麻痹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