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严炜这种老钱的奉承,陈邦傅这种新贵极为高兴,立即长揖回礼,赐座。
“严某一路走来,但见浔州沃野千里,百姓安乐。国家有此乐土,将来中兴有望,实爵帅之功也。”
马屁拍得越来越离谱了,可陈邦傅就吃这一套。他喜上眉梢,笑道:“伯玉谬奖!谬奖!”
乃赐茶,相谈甚欢。
未几,严炜谈到正事,说道:“爵帅,某奉昭永总兵岑公之命,特献两件大礼。”
在场有好几个幕客,都得了严炜的好处,纷纷说道:
“岑公想的周到,想必是诚心结交爵帅。”
“爵帅德行深远,四方来归。”
“怪不得,今日府中飞来喜鹊,正是有凤来仪,吉兆也。”
……
陈邦傅笑得合不拢嘴,明知故问道:“不知岑公所送,是何种礼物?”
严炜挥挥手,随从搬来两口宝箱。打开右边的箱子,里面金光闪闪,正是百两黄金。
“爵帅,时逢战乱,旅途不靖。某奉命来使,不便携带物资。此物最俗气,却也最能显出岑公的诚意。百两黄金,还望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