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挺起腰来,摆了摆头:“去洗澡吧,一身酒味。”
“嗯,好。”王艾把行李箱放在墙角,脱下羽绒服随手挂在衣架上,走向了卫生间。
两人就像老夫老妻,都在极力压制着心中的忐忑和怪异的感觉,都在极力若无其事。
片刻后,强迫自己投入工作的黄欣感觉到王艾坐到了她身边,手指一颤,笔记本屏幕上顿时打错了字。
“快两点了,明天市政厅不是还有活动吗?早点睡吧。”
“嗯。”黄欣低低了应了声,她已经羞的不行了。
王艾拉着她的手,起身关了灯,引着她走到床前:“还是当初的那张床吗?”
“嗯,没坏就留着用了。”
“后院的树修剪过了吗?阿默河夏天还流淌吗?还有鱼跳出来吗?”
“都有,我还吃过,很好吃的,德国的环境保护做得真好。”
强行找话题的黄欣,就这么被王艾引着、牵着,钻进了被窝,钻进了明显的、有另外一个人、有强壮男人热切呼吸的、男人的身边的被子里。
静静的,王艾也有点紧张,他对黄欣又敬、又喜欢。黄欣怕的是伦理,王艾怕的是黄欣怕伦理,所以小心翼翼的等了会儿,直到鹅绒被的温度上来,燥热上来。
一直没被松开的黄欣,没法侧身或者翻身,终于在黑暗中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动了动,床铺一头沉了一下,似乎是男人用手肘压床,身体支起。没等她说什么,王艾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