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瞬心有疑,后一瞬云冠玉否决他对堂子哥的怀疑。
陆同知以王怡柔尸身威胁阻止堂子哥,堂子哥止步,或可有何缘由,然过来后瞧之堂子哥双眸充血内有水光,握拿官刀令整个手背暴起条条青筋,走近后更瞧清的浑身颤栗之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躯颤栗。
云冠玉已观之了然。
堂子哥待王怡柔之情意,如蚀骨之卵。
男儿有泪不轻弹,精气神不轻泄,唯至痛心处,才难以掌控身躯颤栗。
摆手,云冠玉让那名安好差役将横在王怡柔脖颈的官刀拿开,无须再以此法止住堂子哥,堂子哥若真在乎王怡柔,他必不会任其无故枉死。
“掳走王小娘子飞贼,其飞爪独特,初步推断为云河县多年未曾逮捕“飞天遁”,堂子哥为赌堂堂主,想必听过此飞贼名号,堂子哥与其在此与我官府作对耗费无用时刻,不若至云河县搜捕此贼,去抓此飞贼,人死难复生,发疯并无用处。”
“哐当……”
官刀砸地发出声响。
云冠玉前一言已然触动堂子哥内心,紧接着后一言更如利剑直刺入堂子哥之心底,刺之其心,鲜血淋漓。
瞧之横在王怡柔尸身脖颈间刀刃远离,他手握不住官刀让掉了地上。
他在此发疯,害死他柔儿的凶手却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