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人招了招手:“过来。”
相鼠不是很相信地慢慢移过来,宋安时果然伸手捏了捏嫩白的脸蛋,相鼠眼睛里一下子泛起了泪花。
宋安时笑开:“你这么想拜他为师啊?”
相鼠抽了抽鼻子,将托盘放在一边就想跑,谁知道刚开始跑就发现跑不动,往下一看发现这个恶劣的女人正拉着腰带。
相鼠只好憋回了眼泪可怜巴巴点点头,宋安时继续:“你这小就叫相鼠,那边那个叫囚牛,是因为你先来吗?”
相鼠点点头,宋安时又问:“那你们在这里干些什么呢?”
相鼠都被气出了小奶音:“修道。”
说罢他看向宋安时刚才在写的东西,反客为主问:“你在写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卦象都拼起来?后面的数又是什么”
相鼠刚才就想问了,但是不敢,现在都被这女人捏在手里了,怒而奋起,自然要问一问了。
宋安时转头看自己写的东西,放开了相鼠的腰带,手抚上去道
“我在,算命啊。”
……
“你们自来到京城也并未出来转一转,大周是个国土富饶的地方,京城更是繁华,与其妄想改天换名,不如多看两眼,也不枉尘世一遭。”
尹知渡坐在吴春秋的对面,板正又优雅,也不外乎别人一见着他就觉得是哪个世家出来的麒麟子,毕竟是真的很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