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兮:……赵大人是不是被罚跪祠堂所以发烧了。
赵修和知道林惠兮不信,“本官……我,是说真的,这件事最难的地方不外乎是知道死者到底是不是蓄意谋杀,若不是蓄意谋杀于我们来说就要做另外的事情,且相对来说也不是那么好操作的。但若是蓄意谋杀,我们只要找出凶手,甚至不需要再去证明高启的清白。”
林惠兮明白了,“宋姑娘是想告诉我们,不必浪费时间再来查死者是否被蓄意谋杀,只需要顺着往下查凶手?”
赵修和眼睛里分明带笑,话里到还沉稳:“省去前面最繁琐的事情,接下来,就是去想,凶手为什么要杀一个小孩子,杀了这个小孩子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又是怎么杀了人,为什么高启没有看见一个人在湖岸附近,明明死者才刚刚咽气。”
林惠兮问:“那我们现在是去见高大人吗?”
赵修和脚步一顿,转头回来看了眼林惠兮:“平日里算聪明,但好像遇上高郎将,你格外聪明。”
林惠兮:……
“大人心情看着很好,想来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赵修和越看越比之前更好接近,天上的月亮一直悬在天边,还是化为月光洒向人间,其实哪一个更好一点,要看站在夜色里的人,而不看别人。
他转头接着往前走,“听说你昨夜担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我也实在是不忍心看身边人害上相思病。”
楼让欢不欢迎赵修和,没有人知道。
自己的亲师最喜欢的小辈,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做关门弟子,不知道谢成书是不想,还是赵修和不想。
可是明明没有师徒之名,他们这些门生在人家赵修和面前,可真没有能在谢成书面前说话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