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虚不再缺少心，当那无法被填满的仇恨空洞不断消散，当那抹执念逐渐消失。

虚，还能算是虚吗？

浅野清不知道，妮露也不知道。

自从和浅野清的灵子产生交融之后，妮露就发现，她的灵子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冷漠而麻木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灵子开始逐渐有了温度，有了情感，那是一种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妮露也不知道那算是什么东西，在平时没事的时候，妮露就喜欢在后仓库里面，一边算账，一边看书。

不过，浅野清不给她看仓库最里面的书，妮露也很听话，虽然很好奇，但是毕竟浅野清不让，妮露不想让浅野清生气，所以一直没去看。

平时看的那些书，都是一些有关于爱情的书籍，而在那些书籍当中，妮露也渐渐摸清了她对于浅野清的感情......

而正是这种感情，让妮露在两个月的时间内，硬生生的摸索出了能够控制体内虚灵子的方法。

就像是假面军团学会了虚化一般，妮露也学会了死神化。

当然，这和假面军团那些有着根本上的区别。

妮露的死神化，是指将她的作为虚的那一部分灵力，全都封印在自己的刀身之内，只将和浅野清相同的灵子，作为死神之力覆盖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