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开办合作工厂做尝试?”老梅伦又惊又喜,“要是试验成功,那对我们而言绝对意义非凡啊。这意味着我们不再是盲目地和政府对抗,而是从探索转变成了建设。”
“是啊。”伯因感到可惜,“只是暂时得先化解危机,把弗朗索瓦的问题解决,才能着手去实践那么理论。”
双眼清澈的老梅伦看着桌前这一帮人:“平等会经历了这么多,我们都不止是挺过来了,还越做越好,我相信我们还会胜利下去。”
“会的。”伯因吃起饭。
“新世界就在不远的将来了。”老梅伦轻声感叹。
吃过午饭后,会议室里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发表着新的看法,试图碰撞出解决问题的方案,但这些希望的小火苗无一例外被迅速推翻。
会议室陷入了漫长的安静中。
良久,维拉克觉得闷得慌,就叫上诺德出了会议室,上个厕所顺便透透气。
从卫生间走出,维拉克见诺德抽着烟,靠在墙边等他:“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嘶……呼……”诺德夹着香烟,缓缓吐去烟雾,“最近。”
“自见到我就没露出过一次笑脸,这可不像你。”维拉克轻轻锤了诺德胸口一拳。
“昨天被政府枪决的人里面,有我在会里建立的工人夜校里带过的新同志。”诺德说出他今天心情低落的原因,“他比我还小三岁,毛毛躁躁的。我感觉他问我以后能不能少工作一会儿,能不能穿好点的衣服,吃好点的食物,能去上学,还是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