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外走,禇再良的母亲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学校的人吧?”
孟小波答道:“大姐,我们不是学校的。
“你们家禇再良帮我们公司解决过难题,今天,我们老板特意来看看他,没想到还遇上他出事儿了。”
禇再良的母亲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刘运成的舅舅?”
“嗯……”
禇再良的母亲自我介绍道:“我姓刘,你们叫我刘姐就行。”
“刘姐,你知道禇再良现在在哪儿吗?”孟小波问道。
刘姐抬眼看了看孟小波:“不是在你们那儿吗?”
孟小波问道:“刘姐,你是咋知道的?”
刘姐说道:“我家孩子和运成打上了中专起,就要好。
“我家再良在这上学这几年,就领他一个人回过家。
“那天,他着急忙慌地跑回来跟我要了几块钱。我问他干啥,他说没事,上运成舅舅那待两天。”
钱亦文问道:“刘姐,这事儿你没和别人说吧?”
“没有。他走的时候告诉我了,不让我告诉其他人。”
钱亦文点了点头,闷头开始想起对策来。
……
面对一个足有一百六十斤,且身高体重约等的女人,钱亦文直皱眉头。
女人一直在叫嚣着,“还我女儿清白”、“一定不能放过这个臭流氓”一类的话,张口闭口不断。
在她强大的气场之下,刘姐显得渺小且无助。
钱亦文站在一边,心里气得直骂。
一般来说,事关闺女的名声,能压就压一压,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听她这话头儿,怎么还非得往自家孩子身上泼一盆脏水呢?
钱亦文一边皱眉听孟小波和刘姐央求着,一边留意着女人的神色。
她这一通暴躁,屋里传出了那女孩子的哭声。
钱亦文朝孟小波使了个眼色,孟小波走过去敲了敲门。
“你要干啥?”女人急了,冲着孟小波喊道。
孟小波回头:“大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安慰安慰孩子。”
“大姐,您消消气儿,让她安慰安慰孩子,咱们商量一下这事儿该怎么办好。”钱亦文说道。
女人的视线,被钱亦文吸引了过来。
朝着钱亦文喊道:“还能怎么办?这样的人,要是不把他给送进去,那将来不就是社会上的毒瘤吗?”
女人的言语间透露着狠劲儿,可钱亦文又分明看到了一丝贪婪。
钱亦文说道:“大姐,我是禇再良的舅舅,听说了这事儿也是把我给气得够呛!
“这孩子真要是干出这不要脸的事儿来,我这个当舅舅的都不能饶了他!”
女人稍一愣神,瞄了钱亦文一眼。
心中暗想:他这话是站在哪头儿说的呢?
咋还把我给整不会了呢?
女人刚要开口说话,钱亦文又接着说道:“大姐,可是我问了一年二班的那些打扫厕所的同学,他们都说当时没看见两个人有近距离接触。”
大姐一听,翻了钱亦文一眼,大声说道:“你说啥是啥,我就非得信你呀!”
“大姐,你不用信我。可那可是一个班的学生啊,你总得信吧?”
“他们说的就可信?”
“大姐,三十八个人众口一词,我想就是让公安来调查,这也是有利的证据吧?”
女人有点懵了,扫了钱亦文一眼,没说话。
钱亦文见她的气焰已经没有那么嚣张了,开始发起狠来。
“大姐,我们都挺生气的。”钱亦文一副痛心疾首状,“年纪轻轻就敢单独跟女生说话,这长大了还得了!
“我们来的时候,也都商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