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原本淡定的侍者们都出现了惊慌的神色，只是大萨满在仪式开始前就向众人交待了不得随意触碰他，现在众人都停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萨满大人！”

“呃…”

萨满似乎非常痛苦的蜷缩在原地，嘴里发出一些不可名状的呜咽声来。

不过霍尔丹却发现这位大萨满身上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对方干瘪的身躯竟然慢慢鼓了起来，不是那种吹气球似的鼓起，而是从四肢的肌肉开始，原本骨瘦如柴的大萨慢竟然慢慢变成了一个看起来跟霍尔丹一样强壮的兽人战士。

“这…”

霍尔丹立在原地，看着逐渐变化的大萨满没有做任何动作，直到大萨满的呜咽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蜷缩的身子也舒展开来，随后缓缓起身。

当对方起身后，霍尔丹惊讶的发现，头戴猪首面具的大萨满竟然比之前高出了整整一头，背也变得笔直，不再佝偻，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霍尔丹根本不会相信，现在直立起来的大萨满和刚才佝偻瘦弱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不，或许这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哪里？”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面前的大萨满口中发出，与大萨满嘶哑的声音不同，这声音中气十足，与现在这具身躯搭配起来完全没有违和感。

“你是什么人？”

周围的侍者此时都已经吓得有些麻木了，作为萨满的助手，这种沟通先祖之灵的仪式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无论在别人看来多么神秘，在他们眼里都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也就唬唬普通兽人了，连兽人王一般都不太信这玩意儿，他们自认为就是配合着大萨满表演一下就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