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徐重山猛的将惊堂木拍在桌面上,文花吓得一激灵,当即止住了哭声。
“大胆刁妇,还敢欺瞒,你当本官不知道你在为贾蓉遮掩?”
“尤氏和佩凤已经招了,你男人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你不为他申冤不说,反而为嫌犯开脱。莫非你和那贾蓉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花大惊失色,脸色瞬间煞白,语无伦次的道:“不,大人,不,我没有,不是我……”
“说,是不是你和贾蓉合谋将贾珍害死的?”徐重山厉声喝问。
“威……武……”两旁衙役一边齐声高喊,一边将手中的水火棍不停的杵向地面,发出激烈的砰砰之声。
文花吓得缩成一团,脑海中零乱一片,本能的道:“不,不是我,我没有害老爷。是蓉哥儿,是蓉哥儿和老爷一起出去时出事的。”
徐重山暗道果然如此,因为贾珍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贾府根本不需要串通一气,统一供词。
既然贾珍的死非同寻常,而贾府不但不为这个宁国府之主、贾族的族长报仇申冤,反而挖空心思的隐瞒真相,那说明这個凶手非同小可,一旦被抓,对贾府的损失更大。
综合这些因素,纵观整个宁国府,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了,除了贾蓉还有谁?
因为换作旁人,恐怕不需要官府去抓,贾府就自行将人扭送过来了。
所以,徐重山大胆猜测,直接用话一诈,文花这个没经历这种场面的小女人瞬间招架不住了。
于是,他趁热打铁,询问昨晚的细情,文花毫无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其实也就一点不同,贾珍是独自一人下楼的,还是和贾蓉一起下楼的。
真相显然是后者,贾府就是想要隐瞒这一点,不想将宁国府的下一代袭爵人给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