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第一步呢,接下来我们可以……泡个澡。”
更多的种子被放进了花盆里,一根接一根地生长出来,夏诺雅觉得那些东西就好像是从自己胸膛里长出来的,现在已经不是身体痒的叫人恐惧了,就连五脏六腑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
如果真的被丢进那种植物汁液的池子里会死的!会痒死的!
她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果能说话,那肯定是嘶声的哀求,可薇拉就是不让她说话,也不想听她求饶,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在犯下错误之后,用一句对不起来逃避?
这次用来搅拌山药的已经不是碗了,是一个木桶,成堆的山药被倒进去,石杵搅拌起来底部被完全湿润,汁液弥漫。
这样的体力活对薇拉来说也有点费力了,但她搅的一身是劲,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做这些更快乐的事了,黏糊的汁液飞溅声如同利刃,在夏诺雅的心尖上留下恐惧的烙印。
木桶里的山药汁越来越多,已经没过了一半,夏诺雅彻底绝望了,只能无助地啼哭,她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可就算能喊救命,又有谁能来救她呢?
她只能骗自己这肯定是一场噩梦,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来奔狼岭,也没有遇到魔女,只是因为太累了,在家里的小床上睡着了而已。
“来,乖乖洗白白~”
薇拉拍了拍手,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藤条把夏诺雅横抱起来,缓缓放进木桶里,灰白色的山药汁荡开来又重新汇聚,将她吞没。
一个盖子盖在木桶上,留出了用来呼吸的出气口,薇拉开心地绕着木桶起舞,圆润的鞋尖轻轻点地,花束一样的裙摆绽放开又收束起来,高举的手臂带着优雅的手势,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女孩刚刚经历过什么人生重大的考验,值得庆祝一番。
可她只是因为单纯的嗜虐心喜不自胜罢了,只要一想到几个小时后夏诺雅会是什么表情,她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好想过去把盖子打开看一看。
但是不可以,要忍耐,她每忍耐一秒夏诺雅就会多受一秒的苦,时间对她而言是无所谓的玩物,可对木桶里的夏诺雅而言,每一个瞬间都会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夏诺雅会被玩坏么?
无所谓了,彻底坏掉的话就再去找一个不就好了,魔女又不会在乎某个特定的人,一切人或者事物,都可以是拿来寻开心的玩具。如果一个玩具不讨主人的喜欢,那她就应该被抛弃,反抗,就要付出代价。
啊啊,薇拉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这份清爽的心境,似乎连背负的诅咒都不存在了,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和蹂躏芬里尔的时候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果然比起魔兽,还是跟美少女玩更开心。她们软软的香香的,又瘦又小,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一拳过去就能让她们哭很久,当她们知道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时候,那种绝望的表情就更棒啦。
夏诺雅说她是马斯顿王立学院的学生,那里离这里不远,位于东西方分界线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