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秦雪烟脸色都不好看。

王玉娇悄悄问方阳，是不是惹莫师姐生气了。

方阳却是摸不着头脑，他昨晚那么配合，又很好地维护了秦雪烟的面子。

按理说仙子应该很满意才对。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到了晚上，秦雪烟的气还是没消，在两人修行时，哪怕到了最迷离的时刻，她依然冷着脸。

直到两人修行完了第一次，躺下短暂地休息时，方阳这才问道：

“莫道友，今日你心情不好？”

两人之间的称呼就很奇怪，刚成亲时行同路人，却相互喊着“夫君”“娘子”。

现在熟悉到已经摸清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称呼变得愈发客气。

秦雪烟背过身子，根本不理他。

方阳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纤细的手臂，又问：

“是我配合的不好吗？”

秦雪烟倏地转身，一双冰冷的眸子瞪着他。

方阳正要说话，已经被推倒，秦雪烟再次坐了上来。

这次都没什么准备，很是粗暴地连接，方阳嘶了一声。

“莫道友，太快了。”

“闭嘴！”

秦雪烟冷冷地开口，方阳不敢再出声了。

刚才修行了一次之后，仙子已经是练气六层了。

修行一次，恢复一个小境界，秦雪烟当真是天纵奇才。

就是这性子太古怪了，刚成亲时她还要装一下，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莫道友。”

方阳忽然开口：“你恢复了修为，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