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使不得啊!他可是我们岚州文院的院君,您这么做太无礼了!”
“您不能如此羞辱一位大儒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下读书人必然会骂您是酷吏的!”
“这只是一场误会,请给我们岚州文院一个机会,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众多大学士教习纷纷变色,急忙挡在郑朝阳面前开口求情。
“砰!”
杜宁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妨碍公务者,衙门有权将其拘留三日,你们要去牢房里面坐一坐吗?”
众多大学士教习脸色难看,现在杜宁掌控着岚州城的法律,他们根本就不是杜宁的对手,如果非要往杜宁的枪口上撞过去的话,那无疑是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于是,这些大学士教习只好让开。
随后,几个衙役将昏死过去的郑朝阳抬走,犹如是丢垃圾一般,丢到了外面的大街之上。
这一刻,郑朝阳的名声彻底毁于一旦。
“疯了!疯了!疯了啊!”
“将堂堂院君丢到大街之上,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杜宁这是要和郑院君不死不休啊!”
众多世家读书人彻底胆战心惊,他们都感觉杜宁做得太过了,居然如此羞辱一位文院的院君,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将郑朝阳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