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是现场写的词,怎么可能超过张石松先生的传下诗?”
“杜宁算个什么东西!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秦文林在心里咆哮起来,此时的他只觉得胸口一阵激荡,看向杜宁案桌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狰狞和恐怖。
秦应空彻底坐不住,他一手放在桌子边缘,似乎就要忍不住掀桌。
而另外一只手却死死将桌子按住,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掀桌,否则就是对杏坛圣地最大的不敬,即便是半圣也不敢在杏坛之主的面前掀桌,一旦他无法隐忍掀桌,在场众多读书人就能将他就地诛杀,哪怕是辽国半圣在场也保不住!
“冷静!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秦应空在心里如此告诉自己,但是他的眼睛已经红了,迸发出愤怒和不甘的火焰。
杜宁收笔沾上墨水,动作娴熟自然。
然而在场许多辽国人却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因为看杜宁这个才气的增长趋势,明显有即将传世的节奏。
“千万不要传世啊!”
云国人则是与辽国人截然不同的想法,他们恨不得杜宁一笔落下词成传世,从正面碾压辽国文坛,方才解气。
“一定要词成传世,让这些辽国人知道我们云国文坛不可羞辱的实力!”
“加油啊!云麒君!”
无论是云国人还是辽国人,都流露出了期待之色,只不过云国人期待词成传世,而辽国人则期待杜宁这首词传世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