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影这个大陆上最大、最神秘的杀手组织,他也了解一二,他们向来认钱不认人,只要提供足够的报酬,甚至连五国帝皇他们都敢暗杀。
“是的!”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酒楼之前。
进到酒楼中,剑豪连忙进行细查,发现没有危险后,将昊惊云领到一个干净的房间。
“剑豪守在门外,剑郎去弄点热水和烧酒!”
昊惊云小心翼翼的将云薇放在床上,对两人吩咐道。
两人应了一声,纷纷走了出去,将房门掩上。
清濛的月辉,透过窗户,洒在柳云薇的脸上,将她脸上的一抹酡红,衬托的更加美艳。
搂着她的额头,将她的秀发铺散在腿上,让肩膀上的飞刀露出来。
不久,剑郎便弄来一盆热水,还有烧酒,干净的纱巾、棉絮。
将人赶出去后,昊惊云在云薇头上两个睡穴按了一下,让她睡的更加深沉,以防拔出匕首时将她疼醒。
“刺啦!”
柳云薇肩膀处的衣衫,被他完全的撕开,露出里面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粉嫩似雪,娇嫩如水,还有淡淡的粉红,只是伤口之处,有些恶臭,显然是毒气所为,破坏了美感。
好在早就服下了解毒丹,将毒气逼在飞刀附近,不能进入脏腑,否则,早就危亦。
昊惊云深吸一口气,在她肩膀四周点了几下,而后一狠心,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飞刀,拔了出来。
“噗嗤!”
随着飞刀,一股暗红色的血线飞溅了出来,飞出很远,让深睡中的云薇,身子一颤,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手一翻,拿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匕首,小心的清理伤口周围的腐肉,而后用热水洗净,在用烧酒冲洗几遍,取出一粒解毒丹捏碎,洒在伤口中,将准备好的棉絮铺在伤口上,用纱巾通过腋窝,绕过脖颈缠住。
包扎的时候,难免看到她胸前紧绷绷的两团雪白,让沉稳而有力的手,轻轻的颤了几下。
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他才轻呼了口气。
看着沉睡中的人儿,在月色下,他露出了一抹柔和的微笑。
月上中天时,他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留下一人看着即可!”
昊惊云对剑豪和剑郎道。
“少爷,不用,平时我们就是三五天不休息也没问题。少爷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兄弟看着,不会在出现问题。”剑豪道。
实力越强,精力也会越旺盛,不说其他,就是昊惊云,两三天不休息也影响不大。
“那好,随你们。”昊惊云将跨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沉声道,“这里的事情,是否已经传了回去!”
“是的少爷!”剑豪应道,没有多说!
昊惊云点点头,踏步出去,随口道:“守着房门,不用担心我!”
然而,他心中还是起了一丝波澜,也知道,爷爷随时都在关注着他的行踪。
来到酒楼之前,仰望苍月,心中升起别样的情绪,明月不变,千万年如此,而大地之上,沧桑巨变,就是这个小镇子,白天还人来人往,有些热闹,而今明月下,却无一生机,这种变化,让他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
“他们不过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平凡凡,与世无争,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却祸从天降,旦夕之间,尽皆损命。这究竟是谁的错,他们的错?他们又何曾与天地而争、与人而争,不过一把锄头,一个镰刀,在土地上重复着劳作,供应富人的生活;苍天的过错?苍天无情,苍天至公,无情至公,又有何错?”
他疑惑了,望着天上的明月,心思不停的涌动,“他们因何而死?一部分死于兽口,野兽又是被小鬼驱使,而那些小鬼,又被黑棺中的摩罗奴役,归根结底,那部分死的居民,因为摩罗,因为他的强大。他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因为他需要血食,需要疗伤,需要打破禁锢,破除封印而出,所以才需要杀生,也不过私欲罢了!”
“另外大部分呢?他们又有何辜?是那些想埋伏他之人,图个清净,图个保密,所以才被杀,这是不是也和我有关系呢,要是我不出现在这里,他们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我又有什么错,天大地大,任意驰骋!那究竟是谁的错?是这天?是这地?是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