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和公司同事一起团建,喝的醉生梦死的我不知被他们带到了那里,酒精彻底将我的大脑给弄短路了,彻底丧失了行动的意识。
“兄弟,兄弟,快醒醒!”头痛欲裂的我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声急切呼喊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被一双大手晃得都快散架了。
忍着醉酒后头痛的我缓慢睁开沉重的眼皮,艰难的打量着眼前晃着我的人。只见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留着长发皮肤黝黑陌生的人脸,我看着眼前这人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头疼欲裂的脑袋就是记不起来。
就在我迷糊着四下打量着的时候,那身穿粗布麻衣汉子看到我睁开了眼睛醒来后高兴的朝我笑着:“时迁兄弟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去找那李铁牛那厮算账去了,自家弟兄竟敢下这样的狠手,看我回头不弄他去!”
我边听着他在身旁絮叨,一边用手捂着还有些发晕的脑袋慢慢坐起身来,用手指使劲揉搓着太阳穴心道:唉!昨天和公司的几个同事喝的太多了,每人将近一斤白的外加不知多少瓶的啤酒,最后好像在ktv又点了几瓶红酒,后来发生了什么基本上就记忆模糊了,我得看看这是在哪里。
我咧着嘴朝那个衣着怪异的男人笑了笑问道:“那个......大哥,麻烦问一下这是在哪里呀?昨晚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寻找我的手机,可不能再丢了,这可是刚买的新手机,还没满月呢。
听到我的话语声后,那人瞪着眼睛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圆噔噔的眼睛看得我直发毛。
我看到这幅景象后心想:得,估计这人精神有问题,你看一般人哪有这样的打扮。
还不等我再开口问话,那人突然急匆匆转身奔出了房门,嘴中念叨着:这下麻烦了,脑袋被揍坏了。
我一边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慢慢试探着起身看看自己到底身处何方,得赶快找到手机打车到公司上班去,要不然去晚了被领导逮着这个月的全勤奖又得泡汤。
看着屋子里的摆设有点太寒酸了,屋里竟然连个电灯都没装,整个屋子都是黑乎乎的。一张破旧且布满油渍的木桌上放着一盏黑乎乎的古朴油灯,豆大的灯苗勉强可以给房间带来一丝光亮。窗户上连个玻璃也没有,凑上前去仔细一看,竟然是用黄纸裱糊的,现在的农村也没有这么穷的地方呀。
找了一圈后还是没有找到手机,看来应该不再这个屋里,昨夜喝了太多的酒,看来又得换新手机了。
就在我转身想到门外看看的时候,刚才那人又领着一个同样怪异打扮的人进来了,我们差点撞了个满怀。看到我后他连忙将我拉到床边,把我大力按在了床上:“时迁兄弟,你别乱动,让安神医好好给你看看。”
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强劲大手,奈何用尽全力也无济于事,只能顺从的斜躺在床上,这姿势有点尴尬呀。
那名被他称为安神医的老头翻了翻我的眼皮,又将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闭眼给我号起了脉,我被这番手法给唬住了,打量着眼前这个老头可能是中医,因为这号脉的手法只有学过中医的人才会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