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天气在北方来说已经算是很冷了,但在南方的福州则不同,还带着丝丝炎热气息的海风吹进了船舱内,让人感到些许困意。
这次南下福州,我将两位夫人和五个孩子都带了过来。韩丽为我生了个儿子,让公孙胜给推算了一下,取名时炎。这些好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中,我的孩子们都占全了。
后来我又问过公孙胜,要是我再生几个,那又该如何取名?
公孙胜捏着胡子微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刚开始几个孩子看到大海的景象后兴奋异常,可是等十几天的海上生活后,他们望着浩瀚无边的大海开始期盼着早点靠岸,以结束这枯燥乏味的旅程。
好不容易船队在福州码头靠岸,只见码头上早已等候多时的呼延灼领着众多安南军将领们迎接我们。
跳板搭好后,我第一个走了过去,我拉着呼延灼的手说道。
“这么热的天让你们等候多时了,我说呼延老将军,如今这里已经太平了,你为何还要身穿铠甲,不热吗?”
呼延灼笑了笑:“习惯了,征战多年养成的习惯。不过也幸亏穿了铠甲,就在前天这幅铠甲保了我一命,要不然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我顿时间听出了呼延灼的言外之意:“是谁干的?”
呼延灼:“基本上已经查得差不多了,正好你来了替我做个决断,这帮混账富商们确实该清理清理了。”
刚从船上下来的吴用听到了这句话,他冷笑道:“这活不是我的吗,呼延将军放心,这次皇帝陛下带我来这里可不是观光的,保证不出一个月,那些魑魅魍魉都得下去见他们的主子。”
为了确保我和家人的安全,呼延灼在福州府衙附近布置了一个团的精锐部队,加上我的亲卫营,估计没有几万人打不进来。
在府衙大堂内,我开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已经平定了吗,如果有异心的杀就是了。”
呼延灼一脸苦笑:“皇帝陛下,此地的情况非常复杂,这里并没有什么大户,有的是各个家族。他们中以姓氏为族群,实力强盛者为族长,土地和资产都是以家族名义侵占,就算是种地的也都是他们自己的族人,所以我们的土地改革政策在这里实行不起来。”
“另外此地的手工作坊不少,也都是各大家族开办的,前几日因为收取赋税起了争执,我派兵马将几个领头的给抓了起来,谁知第二天整个府衙都被上万人给围了起来。按照我们以往的习惯,直接装上刺刀捅过去就是了,可是最前面的都是六七十岁的老者,士兵们实在下不去手。”
“我见状本来想要上前劝慰一番,哪知从远处射来一支利箭,幸好我穿了铠甲,要不然我得非死即伤了。”
我从下船就没见到关胜,开口问道:“这关胜去哪里了?”
呼延灼:“现在应该在惠州,由于这次战线拉得太长,我让他打到惠州就先停一下,贪多吃不烂,先稳固住现在的领地即可。”
我对呼延灼说道:“你挑选几个熟悉当地事物的人交给吴军师,另外我会召集此地的情报部门人员,争取最短的时间将这些大家族和门阀的关系摸清,然后就让吴军师来动手,你只要守好各地别出现太大的叛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