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说现在社会人人平等,这不过是一种高尚的口号罢了,有钱人比没钱人多了太多的通行证,公职人员比私企职员有多了无上权力。
更惶论普天之下,多的是连一般福利保障都没有的劳工。
社会上整天纠结于其他职员的薪酬抱怨,却从未有人正视于这些普通人的生活,听不到他的发声,看不到他的穷苦,可是住是他们汗水建造的,吃的是他们心血种植的。
这是多大的讽刺呀。
我们一边抱怨着别人对自己的不公,自己又对他人实施着不公,这岂不证明了,人才是最自私的动物。
也最偏见,最选择性忽视!
因此从来都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清高之人,必有虚伪之处,能被标榜出来的,不过是附和大众利益罢了。
常薪书是没有这种觉悟的,他已经站在老师的地位之上,他只会享受这个身份带来的荣耀和利益,至于其他的,那就不合适他能考虑的。
此刻见唐郢竟公然不认错,他脸色变化之下,已经有了一丝不满:“唐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错不改,反惹人嫌,你觉得你不认错,就等于没错吗?”
还拽起文字来呢?
作为一个院长,也就仅此而已吗?
唐郢原本对这校领导还有的那一份尊重,已经是荡然无从,他面目冷静,语气漠然地道:“常院长,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要解决了,你却不问问双边当事人对当时事件的描述,上来就要让我认错,说句诛心的话,若那朱副局长只是个普通家长,而我是教育局局长的公子,你还敢这么质问我吗?”
他性子直,有话就直说
却不知道这话却正犯了常薪书的大忌,其实社会上多的是常薪书这种人,在之前郭建平和赵刚也是。
他们出来做事儿,都看人情地位,但因为职位的关系,就绝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
也就是说他可以做,但你不能说。
你若说了,他就生气!
这逻辑虽然十分霸道,可这种现象却实在是太普遍了。
常薪书这下更怒了,目光一厉,沉声道:“唐郢,你也知道你这般言论诛心,竟还敢言辞凿凿,人家朱果自然是吃了亏才来讨公道,你若有理,为何你不提前找校领导说这事儿?”
唐郢淡淡地道:“我只不过是说话算数,不像有些人,枉披一张人皮,穿的也时髦光鲜,实际上却是食言背信,孬种无用之徒。”
朱果立时就听出唐郢这是在针对自己发声,他愤然道:“唐郢,你别把自己标榜的那么一本正经,你打了我,还不允许我讨个公道吗?”
唐郢冷笑:“跟你说话,我都觉得是种侮辱!”
他原本心中就不爽,此刻借着这个事儿,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发泄出来,甚至也是有意发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