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爷不经意之间透露出来的一种野心和霸气,令唐郢听的也不由多了一丝心惊,却也甚为震撼。
这大概就是江湖争斗吧。
听上去热血,但真的接触起来,却是令人心惊动魄,恐怕也只有沈敬亭这样的大佬级别人物才能够罩得住!
不过目标是桥南,这令唐郢颇有一种同仇敌忾之心,他当即便道:“沈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沈敬亭微笑道:“还别说唐郢,真有件事儿只怕得需要你做。”
其实唐郢也知道,沈敬亭无端地跟自己提起这事儿,并且说了这么多,估计是有原因的。
因此并不是很意外,他随即问道:“沈叔请说!”
沈敬亭摆手:“我就不跟你说了,玩点你去酒吧找秋韵,让她具体跟你谈谈吧,对了,洪叔说你也有事儿找我,什么事儿?”
唐郢正记挂着说这事儿,听沈敬亭问题,就没遮掩,当即道:“沈叔,是孙家的事儿,还记得我跟圆圆上次去沉铜山,差点回不来吗?”
那件事儿沈敬亭自然记得,郝圆圆也跟沈敬亭交代过,此刻他淡淡地道:“怎么,孙家的人,又找上门来吗?”
唐郢叹道:“我本以为孙家的家族基地在瀛阳,跟咱们三河市也扯不上关系,这段仇恨,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报也未尝不可,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就在昨日到今天,一件事儿令我改观了看法,我知道就算我能等下,孙家的人,也找找机会对付我!”
沈敬亭的神色多了一丝凝重:“你是说,孙家的人已经到了三河市?”
唐郢点头,却说了一个不字:“应该说是他们本来就在三河市,只是我们谁也不曾注意,昨天我去上课,恰巧我们的老师就姓孙,他也恰恰是孙家的,就在今天,他就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
沈敬亭很清楚唐郢的个性,一般事情是绝不愿意麻烦自己的。
这次却坦然的跟自己讲出来,这就说明事情不怎么简单,他狠狠地抽了口烟,然后平静地问道:“什么麻烦?”
唐郢道:“之前我跟校园里的几个同学有点恩怨,其实由来已久,是陈东阳的儿子陈炜,屡屡找人找我麻烦,那一次我生了气,下重了手,以一种特殊手法,让他们看上去跟残废差不多,陈东阳态度还算诚恳,我救了他儿子,但另外两人的父母太嚣张,我不愿救人,并说,除非他们的儿子愿意在校园连跪三天。”
沈敬亭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愕然。
在他想来,无论事情到哪一地步,唐郢貌似都不会他提出这么霸气的要求,可是现在唐郢居然能够做到,这可见唐郢的改变还真是不小。
当然,沈敬亭是很乐于看到唐郢这种改变的。
他笑了笑道:“后来呢?”
唐郢是不知道这沈敬亭为何还笑得出来,不过还是正色道:“后来这孙家人就出手了,在那两个人跪在校园里的时候,公然出手救人。”
沈敬亭江湖经验极多,很清楚一些事情的发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