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还真是不要脸到极限了!
唐郢跟他斗嘴都觉得是自贬身价,秋韵则十分淡然,根本不在乎这家伙的气急败坏,无耻卑鄙。
反倒是薛无极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杰哥,输了就是输了,要认!”
认!
薛世杰真想说一句认你妹啊!
这么大的赌注,你特么一点都不用担待,就这么装逼给我玩砸了,到头来,还站在敌人那一头,让我来认输。
我特么找你来干什么吃的,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当然,薛世杰一肚子苦水,可终究是没有吐槽出来,毕竟也知道自己这族弟的背景不小。
他只能把气都撒在秋韵和唐郢的身上,怒气冲冲地道:“今晚这局是我一早准背的,赌局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真以为你们赢了就能够全身而退,还接掌我的三鼎国际嘛,哼,做梦,我告诉你们,这个房间里被我一早就准备额了信号屏蔽器,你们到这里后,就别想再跟任何人联系,我也提早把这整个过道的房间都包下了,每个房间里,都埋伏着至少是个兄弟,一百多号人,我就看看你们这十几个怎么罩得住!”
说到这儿,他一摆手,薛无极身后的三十名大汉立时从后腰拔出短棍,一时间,整个包厢里显得杀气腾腾,气势森然!
秋韵不愧是当家风范,到此时此刻,竟然还能够岿然不惊,她一双秀目盈盈落在薛无极的身上,平静地道:“我原本以为薛先生瀛阳而来,身段和原则自是比三河市的某些草莽高出了不止一个等级,可现在看来,连最基本的愿赌服输都做不到,这也的确令我有点怀疑阁下在瀛阳的名头怎么得来的,在赌界又是怎么立足的,难道都是靠自己的人哄抬和吹捧吗?”
薛无极听的羞惭至极,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竟也无言以对。
薛世杰可不管那么多,当即便道:“族弟,别听这女人胡说八道,大丈夫成王败寇,看的是结果,今日谁从这里昂首走出去,谁才是胜家,秋韵,只能说你刚才的赢是小赢,有本事赢了现在的局面,我才服气你!”
秋韵也不傻,对方一百多人的埋伏,就自己这十几个人,那些人站那儿不动让他们打,也够他们累的,怎么可能闯的出去!
而且一旦打起来,伤亡难免,更可能出现人命,到时候局面也无法控制,这并非她乐意看到的。
所以她可不能跟薛世杰一样说得简单轻松,说动手便要动手。
因此还是要想方设法的让事情平稳落地,即便是今晚的赌局赌注稍微放松一点,也不能动手。
谁知唐郢这家伙早看薛世杰不惯了,当即便沉声道:“人多就能够不讲理嘛,薛世杰,你信不信现在就这个距离,我可以保证不管你有多少人,都能够先把你的脑袋摁在桌子上,再让韵姐用刀子抵在你的颈动脉!”
原本秋韵还没主意呢,但一听唐郢这么有把握的言辞,当即就眼中一亮,决定顺着点唐郢的意思。
因为沈敬亭也常跟秋韵说,唐郢虽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有时候做事儿,反而能够从根本着手,最终解决问题。
秋韵在当初沈敬亭欲要招揽唐郢的时候,就已经欣赏唐郢这种沉稳的个性了。
不吭声则已,一吭声,绝对抗到底!
所以她默不作声,看唐郢怎么解决眼前的事儿。
薛世杰倒没想到唐郢居然装逼,他冷冷道:“唐郢,你猖什么狂,我跟秋韵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
唐郢傲然道:“脸都撕破了,谁还要跟你说话,薛世杰,今日这赌局是我出手,输了赌注自然要作数,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准备施加毒手,哼,我见过卑鄙的,可也没见过你这么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