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陷入沉思杨震,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郭邴勋拉了拉他,指因为伤势与疲惫已经睡着的彭定杰小声的道:“你相信他是什么抗联的?东北现真的还有抗日的部队?”
“有,怎么没有?从一八小鬼子侵占整个东三省到现,这片广袤的黑土地上,抗日的烽火一直没有平息。他口的抗联便是我党领导的敌后抗日武装,他们一直坚持着斗争。”
说道这里,杨震叹息一声道:“本来我想从他的嘴里多知道一些抗联的事情,为咱们脱险之后做一些考虑。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嘴巴居然这么严?警惕性也这么高?”
“他们师长都叛变了,他应该知道的那些秘密对于小鬼子来说便已经不算是真的秘密了,可他还是一丝口风都不肯对我们泄漏。刚刚我们得对话你也听到了,基本上都是一些客套话和一些世人皆知的基本情况,甚至还有些废话。”
“虽说对此人的警惕性我很欣赏,但对于此人是不是真的抗联将士,我并不敢肯定。这个人虽说的一口东北话,但却不能代表他是国人。日寇一八之前便对东北渗透已久,为了夺取东北,他们培养了很多土生土长东北,甚至衣着、口音都看不出来任何差别的特务。”
“我们这些人虽然已经手无寸铁,而且被分别关押,但是我们毕竟都是军人出身。对于小鬼子来说这么多战俘一块终归不是一个稳定的因素。尤其是这个对于小鬼子来说也是绝密的细菌战部队。而了解我们这些战俘的动向好的方式便是我们的内部安插他们的一个钉子。因为被隔离的状态,他们我们内部展奸细没有什么必要。但不代表着他们不能插进来一个人。”
“小鬼子手有我们的审讯记录,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们知道我们两个人是国共双方战俘职务高的,掌握了我们的动向和想法,也就掌握了这些人的动向和想法。这些小鬼子对**队,尤其是包括各派系的部队内的**研究的极透。”
“他们知道**无论任何派系的部队都有一个毛病,单独作战的时候,一旦这支部队的主官阵亡或是逃逸,等待这支部队的只有溃散。这一点你们这些地方部队尤为明显,这就是兵为将有的后果。”
“若是此人真的是小鬼子派来的奸细,想必他们将你我二人关到一个牢房,报的便是将你我控制住,其他的人没有带头的便只能受他们任意宰割的意思。所以我一直有些担心这个人是小鬼子安插我们身边控制你我的奸细。”
“他若是说被捕的地下党,我倒不会这么担心,小鬼子想要从被捕者口知道他们想要的东西,不动大刑是不可能的。可他说是因为上级叛变而被俘的抗联将士我才是真正有些担心。他身上的这些伤太不正常了。他的那些话,会不会是编出来博取我们同情的。他的那些警惕究竟是对我们的防备和不信任,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无法回答我们?”
“我一直想既然他的上级都叛变了,那么他所的部队对小鬼子来说已经无秘密可言,为何小鬼子还要对他动刑?不是我多疑,这关系着几个弟兄的生命安危,我不能不慎重。你想没有想过一旦小鬼子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他们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