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难道不清楚,万一谢澜是一个好动的孩子,万一杜郎中没有及时把这几个人封闭起来,这场痘疹牵连的可不就是谢澜几个了,那全城都得遭殃。
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这个关键时候,如果再加上场痘疹肆行,这场战事不用打大夏就得输了,因为这种情形下,谁还有心思去顾及这场战事?
“小姐,这玫瑰糕有问题吗?”白氏见谢涵凝神细思,忙问道。
经过这一吓,她似乎又回到了谢澜刚出生时的状态,见什么都怀疑,见谁都不可信。
“不是,我就想元元是不是因为衣服湿了所以染上风寒才见喜的。”谢涵撒了一个谎。
因为她知道此时的白氏就犹如一根绷紧的琴弦,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弦断,所以她不敢刺激她。
喂谢澜吃完药,给谢澜梳好头,再陪他说了会话,谢涵这才把陈武叫到了外书房,同时喊去的还有高升。
谢涵的意思是想让陈武找那个茶楼查访一下那个小二,顺便查访一下那间茶楼平时做不做玫瑰糕。
“小姐的意思是我们被人算计了?”陈武瞬间明白了谢涵的意思,咬着牙问道。
因为他也差一点失去了他的儿子,这一个来月,他可是没黑没白地守着自己的儿子,却没承想竟然是一场阴谋。
“还不确定,你去查查,最好是别惊到了人。”高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