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很快就发现了谢涵的不情愿,自然要问问缘由。
“皇上,臣女的身子这些年一直是由杜郎中帮着调理的,他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一切都好,一切都好。”谢涵略一思忖,没有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当年的她还是一个六岁的小娃娃,怎么解释她发现了顾家在她药包里做的手脚,怎么解释她看懂了周郎中开的药方,怎么解释她是如何瞒过别人拿掉多余的麻黄?
与其这样没完没了地解释来解释去,还不如干脆什么也不说。
可朱栩是什么人?
谢涵脸上一闪而过的纠结岂能瞒过他的眼睛,“丫头,你没有说实话。”
“我,我。。。”
“丫头,你才刚说过,父女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和包容就是坦诚,这才多一会,你就变卦了?嗯?”
后面的“嗯”朱栩拉长了长音,明白地告诉谢涵他生气了。
“回皇上,那臣女可就实话实说了,这可是皇上您让我说的,别回头又责怪我一顿。”
说完,谢涵斗胆抬头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盯着她吹了吹胡子,忙又低下了头,随后她把当年在顾家寄居时经常生病的情形说了出来,当然也说了为她看病的是就是周院使的侄子周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