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他们给我们预备的菜肴,你说,你快说,里面到底有什么?”张氏着急了。
“你们吃了吗?”
“没有。”
杜廉见此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幸好,幸好,这肉不能吃,女子吃了之后多半会绝育的。”
“你是谁?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朱氏问道。
“回这位夫人,晚辈姓杜名廉,是谢家的女婿,也是今科的进士,晚辈家祖上世代行医,晚辈对医术也略知一二。”杜廉恭恭敬敬地回道。
“你也说了是略知一二,方才太医院的周太医都说了这肉没事,你凭什么就敢断定这肉吃了就能绝育,简直是一派胡言,来人,送客吧,我们顾家不欢迎你们这样胡搅蛮缠的亲戚。”秦氏也叫嚣着说道。
“老人家,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们不能因为我们抓到了你们的把柄识破了你们的诡计就恼羞成怒,你不是说这肉没毒吗?要我说这事也简单,有毒没毒找个人试试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好,试就试,来人,把那一盘子肉都给我端来,我吃给你们看。”秦氏说道。
一旁的婆子听了这话忙进偏厅把那盘子肉端了出来,谁知秦氏拿起筷子正要吃时,朱泓又拦住了她。
“且慢,外祖母,你方才也听我大姐夫说了这肉的毒是让女子绝育的,外祖母该不会是认为自己这把年纪还能老蚌怀珠吧?”
朱泓的话音刚落,新月很不客气地带头大笑起来,而秦氏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恨不得把朱泓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