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见此便把祖母是如何听了街坊邻居的传言导致心疾复发从而无法挽回的经过学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看来朕还是太良善了。”朱栩听完之后气得吹了吹胡子。
“这事倒也怨不得皇上,皇上首先要考虑的肯定是这江山社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皇上切勿以臣妇的家事为念。再则,这事也没有定论,臣妇初到京城,还没来得及访查,也有可能就是一种巧合。”谢涵忙跪了下去。
她真不是存心在这个时候向皇上讨说法的,她只是希望皇上知晓这件事,对徐氏等人有个防备,尤其是那几个皇子,可真是再经不起闪失的。
“世子妃说的对,皇上如今要考虑的先是收复失地和养病,其他的以后再说。”夏贵妃见皇上动怒,也劝道。
“对了,如今代州和云州的情形如何?”谢涵问道。
进门半天她一直想问却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代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云州已经围了对方半个月了,说是快拿下了却至今没有动静。”朱栩叹了口气。
他现在烦恼的不仅仅是代州和云州,西北的金州也出事了,瓦剌人趁势在西北点起了战火,因此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希望能有好的将才,最好是能像顾霖那样能令对方闻风丧胆的总兵,再不济也像朱泓这样时不时有点奇思妙想的小将,关键时候也能顶大用。
可惜,朱泓一来是太年轻了;二来他是亲王世子,论理,他这样的人是不可以有兵权的,否则的话肯定会招来其他藩王的非议,故而直到现在朱泓还是一个小小的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