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一筷子刷向他伸过来的手,打在手腕上,又是红肿一条。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对先生行了拜师大礼,你与其它学里的学子不同,你是先生的入室弟子,我便是你的师母,对你就有教养之责!纵是现在我让人拉你出去打二十板子,安相都万不会责罚于我。你手指师母,是为无礼,这就是你的教养?”李萍冷冷的看着安海。
安海怔了一下,这些日子他想巴结李萍,也就是为这个,他与曾凡其它学生不同在,他是曾凡的入室弟子。这是安元在京里,就特意办了拜师之礼的。能成为入室弟子,这是安家对曾凡的认同与尊重,表达安家的结交之意。
而入室弟子说句不好听的,‘天地君亲师’,师排第五,曾凡就是这会儿把安海打个半死,安家再气也不能说半个不字,就是师权。不然,安海没事想着要巴结一下坏脾气的师母,图个好脸?他又不傻。
“第三错在哪?”李萍再问道。
“不知道。”安海抱着手腕,愤愤的说道。
“说错话,你不知道什么是真是假,不动脑子想,不调查取证,就随口乱说,你这就是坏你先生的名声,除了无礼,你还不孝。”李萍冷冰冰的说道。
“这不是我说的,我是问问。”安海愤怒了。
“你听到流言,不思求证,不信师德,还口无遮拦的助其传播,你觉得你对?”李萍又在他手心里狠刷了一下,之前手心里就有伤,此时伤上加伤,手上刷破皮了。
歌儿看到血了,终于醒悟了,忙爬下椅子,坐自己小书包里拿个小瓶出来,举得高高的想要递给安海,“海大爷,这是伤药,一日三次,不可沾水,还要饮食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