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点颜彦还是很感激马氏的,居然都给想到了,没有一个遗漏的。
再接下来是见平辈的人,陆呦为大,给这些弟弟妹妹们基本是一人一双鞋子,轮到陆鸣时,颜彦从青釉手里接过了几根尾部是金色的公鸡毛。
陆鸣看到这几根鸡毛当时变脸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颜彦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鸡毛放到丈夫手里,指了指陆鸣,陆呦听话地把鸡毛塞给了陆鸣。
“大嫂,别人都是鞋子,为何独二哥是鸡毛?”十二岁的陆合问了出来。
“很好理解啊,你二哥叫陆鸣,一鸣惊人的鸣,所以我想着给你二哥送点别致的能代表他名字寓意的礼物,这不想了好半天,总算想到送金鸡毛了。”
说到这,颜彦顿了一下,转向了陆鸣,“不好意思,二弟,论理我应该给你送一只金鸡较好,因为金鸡打鸣报晓,意味着黑暗过去光明即将到来,多吉祥的寓意啊,可惜金鸡不适宜带到这大堂之来,所以我拔了几根鸡毛,好歹也是这个意思。二弟,大嫂祝你从此后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天高云阔任你驰骋。”
“还是大嫂会说话,几根鸡毛也让你说出这么多花样来。”陆含嘲讽一笑。
她是陆鸣的胞妹,颜彦大一岁,两人曾经还是一对关系较近的手帕交,一起参加过好几次世家聚会,她成亲的时候颜彦记得原主还送了她一件大礼,是一幅六开的屏风。
这不昨晚她没来,陆鸣还特地解释说她有身孕了。
可两人关系再好,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颜彦出了这种丑事嫁给她大哥了,她自然不能再和颜彦站在同一条阵线了,更别说,颜彦的话也是夹枪带棒、冷嘲热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