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朱氏有确凿的证据把自己摘出去,就好像上次的退亲事件一样。
又或者说,真的只是一次意外?
谁知陆鸣听了颜彦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不管这是不是意外,颜彦受到惊吓是事实,经历过危险也是事实,于是,陆鸣也就明白父亲为何战战兢兢的了。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母亲肯定难逃干系,不说皇上和太后,就连父亲那一关都不好过。
还有,只怕陆家百年的声誉也得受到损伤,他和颜彧的亲事也会受到干扰。
“车夫呢?跟车的人呢?有没有问问,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导致马受惊了?”陆鸣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问道。
颜彦见他一开口就把锅甩给了不能开口的畜生,当即有点不高兴,“跟车的人送车夫去求医了,王妈妈带着两个婆子守着车马行李,你回来的路上没有看到她们?”
“我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和几位同窗去吃了顿晚饭。”陆鸣解释道。
这话倒也不是撒谎,他确实是在颜彦之前回的城,辩论结束后,他不好意思留下来听大家谈论颜彦的份和才学,早早就带着几个同伴回城了。
偏进城后有人说起明园食府有一种羊的新吃法,正好去去寒气,于是,他们几个直奔明园食府了。
当然了,席间这些人又免不了提到颜彦,这一次就连陆鸣也有几分好奇了,因为颜彦的变化太大了,就算一个人的学问可以藏拙,可格和胆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