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陆鸣的画也没陆呦的强,只能说是在伯仲之间,可颜的诗起颜彦的词来那可是差一大截呢。
“好了,你们也闹够了吧,前头该摆饭了。”朱氏出言打了个圆场,想把这件事岔过去。
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儿媳当众认输,更不想看着这两人当众做苦力,传了出去,像什么?
“二弟,你自己来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不想做君子,大嫂我也不逼你,不过是一个赌约,夫君,来,替我铺笔墨,我突然想给大家出一个谜语了。”
“好啊,什么谜语?”吴拊掌笑道。
颜彦笑了笑,她把薛宝钗那首咏螃蟹的诗写了出来,“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谁知颜彦还没把后面几句写出来,周婉大声喊了出来,“我知道了,是螃蟹。”
她来自南边,每年秋重阳没少和家里人坐在一起吃螃蟹,自然也见识过螃蟹是怎么走路的,所以这一看前面几句猜到了。
“为什么是螃蟹?有何寓意?”吴没有吃过螃蟹,问了出来。
“这还不明白,螃蟹走路是横着走的,分不出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嘛,自然是说这螃蟹不管肚子里是黑是黄,最后都是被煮的。”吴哲只把前面的第一句解释清楚了,后面的话隐射之嫌太明显,他没有说出来。
“皮里春秋出自《晋书诸裒传》,指的是诸裒这人。。。”徐钰话说到这也打住了,勾了勾嘴角,这颜家大小姐确实是一个妙人也是一个趣人,可惜,罗敷有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