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好的,京城怎么会突然流行起了疟疾,这种病不是应该从农村发作的可能性更高吗?
而且这些日子并没有听闻附近有疟疾病啊,不但京城附近没有,就连大周似乎也没有,因为她没有听李琮说过,正常情形下,这种大灾情必须是要上报朝廷的。
想到这,颜彦有些想去宫里看看。
最近这些日子,因为孕吐反应比较大,所以她几乎不出门,连宫里也没走动了。
而陆呦见她这样,这几天没怎么去工部,从太学回来便直接回家了,因而他对外界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
据奶娘说,一开始大家也没在意,以为病人是普通的伤寒,直到出现了打摆子的症状,有大夫才想到有可能是疟疾,等到确诊时,已经死了七八个人,且还有类似的病人十几个,这才传了出来。
“死者都是些什么人?”颜彦问。
“小孩子居多。也有大人。主子,家里的人能不出去就尽量不要出去了,就是出去了,也别往人多地方去,我这就打发人去多买一点食盐,咱们自己园子里的东西基本够日常过日子,实在不行,这些日子宁可将就些。”奶娘说完后又急匆匆地转身出去了。
倒是颜彦,在奶娘走后开始细细琢磨起来,古代的医疗条件差,真要被感染了,多半是听天由命了。
疟疾,她知道的抗疟疾药是清朝康熙年间的金鸡纳霜,离现在还差了几百年呢,而且那还是外国人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