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玉’白了苗永山一眼,轻咳两声之后,便徐徐道来:“你观今日之战,钟安与奕阳州怎么说也是朝廷数一数二的神将,但在面对我们的袭击之时,可曾有过半分准备?”
苗永山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便用自己憨厚的声音说道:“没有。”
“那你又想,朝廷派两位神将十万大军,屯兵临沙城,却对于我们的袭杀毫无准备,也就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我们会向临沙城进军,那么司马雪如此大费周章的封锁江面,不为防范江东,那所为何事?”温子‘玉’循循善‘诱’道。
一旁的苏长安也被这二人的谈话吸引,收回了眺望远方的目光,看向二人。
苗永山自然也感受到了苏长安的目光,他倒是想要好好的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于是又歪着脑袋好生的想了一想温子‘玉’的话。
可是以他的榆木脑袋,此事着实难为他了,他的脸蛋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半晌,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子‘玉’莫要捉‘弄’永山了,此行目的你猜到几分说来听听,我也好奇的紧。”苏长安看着苗永山那般模样,心底有些不忍,便出言说道,也算是为苗永山解了围。
温子‘玉’听闻苏长安发话,哪还有半分不从之理。
他朝着苏长安拱了拱手,便说道:“朝廷大费周章,不为了防御江东,其目的自然再明显不过,便是为了防止难民逃窜到江东。这样的事情,历朝也皆有过,不让百姓过境,为的便是保留自己领地的人口。但是苏将军却不惜以身犯险一定要让这些百姓渡江,那么此事便没有这般简单了,所以属下斗胆猜测...”
说道这儿温子‘玉’顿了一顿,似乎有些迟疑。
苏长安的眉头一挑,言道:“但说无妨。”
“属下斗胆猜测,这难民之中一定有什么极为重要之人,而这人,此刻应当已经在这些渡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