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倔性的你看。”李母看着李老太,指望她说一说女儿呢。
李老太摇头,“上杆子不是买卖,又不是婆婆有什么好低声下气的。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李老太也有点生气上次二婶跑来把老头气跌过去的事,不愿意在搭理二婶了,还打了几下李母呢,我媳妇进门几十年了,我们母子都没弹过她一指甲,你凭啥打我媳妇呀!她气的要命了。
李母张张嘴没敢在说啥,这会子传虎也进屋了。私下张望着找巧兰呢。
“进屋换衣服去了。”
“哦。”
“虎子,你婶子生气了。”李母问道。
传虎笑了笑,“没事,他就那样,她想不通的事多了,也不能大家都围着她转吧。兰子也没做错啥凭啥要低头呀。没事有我在呢。”
“哎,那我不多嘴了,我再说就不合适了。”李母摇摇头,其实她也不想再和二婶来往了,只是担心女儿女婿关系会因此不睦罢了。
“娘,我替我婶子给您道歉了。”传虎叹口气,再次给李牧道歉。
李母摆摆手,“不要紧,都过去了。不过他确实不应该来我家闹事,差点气着我公爹,你也知道你爷爷这么大岁数了,有个好歹都是要命的事,幸亏都平安。”
“谁说不是呢,我接到消息也吓了一跳呢。”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李母笑笑。
学文和任立到了成亲的日子,家里欢天喜地的热闹着,在村里祠堂跟前的大了棚子吃流水席呢,请了大师傅回来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