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他道,“所以我要杀了你。”
薛青将手放下来,道:“要不,我可以改,不要自由了,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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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潭公失笑。
“薛青,这时候说笑没有什么意义。”他道,看向另一边坐着的四大师,“我和四大师都年纪大了,时间浪费不起。”
四大师抬起头神和蔼道:“人生在世说笑本就是意义,潭公你着相了,时间不会浪费,不能说笑才是人生的浪费,所以请尽尽意吧。【△網.】”
秦潭公默然,一向儒雅温和平静的眉间似乎有些疑惑。
“大师,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你卸下了戒备,你这句话跟以前说的那些佛法道理一样,但我听起来,总觉得....”他道,看向四大师,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斟酌着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总觉得有些,无赖?”
四大师眼神慈悲,道:“相由心生。”
秦潭公再次默然,道:“比如这句话,我觉得大师你其实是在骂我是无赖。”
四大师欣慰点头道:“潭公,你终于顿悟了。”
薛青用手书拍腿,眉飞色舞的喊秦公爷:“其实这句话还有另外一个说法,叫者见!”
四大师看向薛青,慈悲眼神顿消:“你不会骂人就不要说话,太粗俗了,让人听懂了还怎么骂!”
薛青皱眉道:“先生你其实是不会骂人吧,骂人本就是粗俗的事,又不是为了杯酒言欢你开心我开心,就是要让对方恼羞成怒,让人听不懂的骂人算什么骂!有什么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