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中午,阿尔达军队抵达了森特城外,加上再次招募的辅兵,兵力接近6000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森特的三个城门。在全军用过午饭稍作休息后,下午2点就开始向城内炮轰。
炮兵们着上身,汗流浃背地将一发又一发的炮弹打出去。为了躲避夏日的炙烤,每个炮位上都搭起了遮阴棚。但是即便如此,身处炮兵阵地上也如同置身火炉,火炮打不了几发炮管就会变得滚烫,需要往炮身上浇凉水降温。
使用炮兵轰击只是掩护,对于森特这种坚城,常规的攻城方法效率实在太低,而且肯定伤亡巨大。保罗的计划是挖地道接近城墙根,在墙体上开凿出大洞,洞里放置大量的,然后引b塌城墙。
于是大量的士兵拿着铁锹开始多了地下作业,一点一点地往森特的城墙挖过去。
马尔茨肯特独自一人在公爵府内空荡荡的大厅里坐着。
他正在追忆巴奈特的计划开始后的每一件事情,一幕幕的场景在脑海里闪过。
半年前,就是在这个大厅里,西北海湾的众领主齐聚一堂,为当时的费迪南德公爵庆祝生日。也是在那天,老公爵宣布将他选为继承人。马尔茨至今仍然清晰无比地记着公爵的弟弟亨利子爵那震惊、惶恐和不甘的眼神。
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就已经开始酝酿了。
普莱斯帕克、保罗格莱曼、摩利麦尔肯有一个算一个,这帮下水道的老鼠、茅坑里的蛆虫,想必就呆在大厅的角落里用嫉妒扭曲的眼神看着自己。
啊,当时真应该把这帮家伙直接扔到大牢里,也许后面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破事了,更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说起牢房,费迪南德家族的逃生密道竟然在公爵府的牢房里有一个入口。自从那个蠢货亨利逃跑后,自己派人把地牢的墙体和地砖几乎拆了一遍,终于发现了那条隐秘的隧道。该死的,怎么实现就没想到过有这种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