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懂得欣赏戏曲的呢?”温育仁似乎抓到了吴炳话语里的一个破绽,用一种就知道你也有问题的姿态问吴炳道。
“呃...”
“京师里面的百姓是懂戏曲的多还是不懂戏曲的多?”温育仁见吴炳哑口无言,把已经领会钟进卫之前的意思转化为自己的语言继续问他。
“朝廷让咱们来做这些舆论引导的目的是为了让难民营的苦难百姓受到救助,如果只有很小一部分人呢看到咱们的戏曲而掏钱,那又有多大意义呢?”
“那,那该怎么办?”吴炳被温育仁得迷茫了。
温育仁开始得顺口,得这个至交好友,同道中人,都有点无法回答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自我良好的感觉。但一听吴炳那该怎么办,一下也哑口无言了。是啊,那该怎么办?
温育仁转头看向钟进卫,下意识的向他求解。
钟进卫看着他们两人一问一答,心里对温育仁能马上接受他的观点而不顽固己见的做法,很是欣赏。
忽然一下他们两个都到了死胡同里,没有了路而转身向自己看过来,不由微微一愣,然后大脑马上飞快的转起来,快速寻找答案。
“中兴伯,请教下,如此该如何是好?”温育仁见钟进卫不答,就直接开问了。
吴炳见温育仁问钟进卫,就略带期待的看向钟进卫,看他会有什么好的答案。
钟进卫被温育仁这么一逼问,还真想出了一条思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你们看,歌,舞,戏曲都有一定的面向观众是不是,这能解决一部分。那么还有另外没有解决的呢,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用什么能让他们都看得懂?或者增加代入感,让不懂的人也能看得懂。所以,首先要搞清这些问题,然后就好办了。”
吴炳和温育仁互相看看,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